“你这浑小子!胡说什么呢?哪有不让吃饱的雇主,快闭上你的嘴,滚出去!”花鼓怕我们不高兴丢了生意,挥着手帕赶他走。
“唉?我可有说让他走么?!”我看也不看她,端起茶盏吹了吹茶叶说:“还有么?”然后喝了一口水。
花姑愣了一下,不过见没耽误生意也就不说话了。
那小孩眼睛看着我说:“还有一点,也是最重要的一点,就是老爷们不能欺负我娘!”
“混账!你娘算个什么东西,谁有功夫欺负你娘,我说你小子是不是皮子痒痒找抽呢!你存心想坏我生意是不是!”花姑怒了。
“欺负你娘?她好端端的做她的事,本本分分的谁会欺负她!”我好奇的问。
那孩子见我这么问,欲言又止很是为难!
这时沉默了良久的李震靠近我小声说:“咳咳!贤弟啊!这个就是后院的龌龊事儿了,我想你府上不会有这种事的!”
我转过头定定的看着李震,龌龊?“奥~~我懂了!哈哈哈!这个你放心!我们李家家风很正,不会出这种事的!”
“你保证?!”他眼睛一亮。
“混账!你怎么和贵人说话呢?平时怎么教你规矩的都忘了?”花姑真的想哭了。
“呵呵!来来来,你呀往这看。”我拍着樱娘的肩膀让他看,然后又说:“你觉得她比你娘美么?”
“美!虽然我很爱我娘,但我不会说谎话,这位夫人的确比我娘美!”
“她比你娘年轻么?”我又问。
“年轻多了!”
“她比你娘身材好么?”
“额。。。好!”他低下了头小声说。
“那我告诉你,她是我夫人!你说我有这么好的夫人,我还会再多看你娘一眼么?”
“不~会!”他红着脸低着头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回话,看他那样仿佛要找一个地缝转进去。
“相反,我还担心你爹进了府会对我的夫人心怀不轨呢!”我歪嘴笑着逗他。
他赶忙他起头两手交叉的摆手说:“不会的,不会的!我爹他不可能这么想的!”
你怎么知道?人心隔肚皮啊!
“因为~因为~”他说不下去了,转头看向身旁的男子。
“怎么说不出话来了?”我笑着问他。樱娘扯了扯我的袖子,红着脸嗔怪的看着我。
这时那孩子旁边的瘦高男子跪了下来说道:“犬子不会说话,让贵人们烦心了!小人名叫王怀远,老家是洛阳的!这是小人的儿子叫王元喜,小名叫喜子!孩子还小,不会说话,请贵人们别怪罪!”
我们都看向了说话的男子,他大概不到四十,下巴上续着胡须,胡须修的很整洁,说话的时候胡须随着下巴一荡一荡的!头发高高竖起,在头顶卷成一个髻,上面还横着插了一根~毛笔!我歪着头想,他为什么在发髻上插跟毛笔呢?我又看向他的眼睛,细长的眼睛垂着睫毛看向地面,使我看不清他的眼睛。但是他说话有板有眼,像是个书生,这是我很好奇,他到底长什么样?这么文质彬彬的人怎么会要签死契卖身为奴呢?古代的书生不是很有傲骨的么?
以前在现代的时候,外婆跟我说过,看一个人的面相,能看出这个人的人品好坏来,也能看出这个人的富贵贫贱!小时候,外婆总是抱着我在门口坐着,路过一个人,就指给我看,那是我儿时最欢快的时光,只要外婆一来,老爸就不敢凶我逼着我练功。
外婆是住在乡下的,她在乡下是属于神婆一类的存在,虽然现代不让宣传什么封建迷信了,但是老一辈的人和受家庭熏陶的人还是会相信的!外婆她会麻衣神算,掐指一算就能算出,哪个时辰好,哪个时辰办事不利、有口舌是非,还有你丢了东西能不能找到,在哪能找到!!还有好多好多,但是我真正接触的就这么几样,因为在我上初一的时候外婆就去世了。
在不知道是哪一年,她去参加葬礼,冲撞了白煞,疯掉了!疯了那几年,由于外公没有好好对她,她过得很不好!没几年就过世了!外婆一共育有两子两女,由于忙着生计,四个孩子都去了不同的城市做生意,都很忙,也不经常会老家,只是偶尔把外婆接出来住几个月!直到外婆去世多年以后,我们才从村民口中得知,外婆那几年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!外公伪装的太好了,知情人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而外婆她疯了,话又说不清楚,外公又总是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,说外婆发起疯来总打他!这种情况下,谁会相信我那已经疯了的可怜的外婆!
所以我们一直被蒙在鼓里!每当想起外婆,我都会后悔,为什么当时没有好好陪陪外婆,为什么小时候要跟外婆顶嘴,为什么不多陪陪她!为什么没有相信外婆说的话!外婆给我留下的东西很少,只有半个玉镯和一双亲手织的红色毛袜!织毛袜那个时候外婆已经疯了,但是她对我还是很好。小时不懂事任性的我根本没有意识到,外婆的生命正在一秒一秒的流逝,她正在一点一点的远离我!随着年龄的成长,我越来越想念外婆,也越来越愧疚!我还记得她作过最可爱的事情,小时候我跟姐姐去她家,那时外婆已经疯了,我们想吃大大泡泡糖,外婆竟然到小卖部花了五块钱买了一整罐的泡泡糖!但是被外公看见了,又给退了回去!我还记得外公要退回去时,外婆弱弱地说‘两个孩子好不容易来一次,家里又没什么吃的,就别退了!’后来她被外公骂了,那时候我根本不觉得外婆她疯了!她对我们还是一如既往的好。(外婆部分是真实的!请读者勿喷!准尊重先者!对不起由于作者写着写着就想起了可怜的外婆,一时情感抒发没收住笔,外婆的部分写的有点多!现在回归正题!)
想起了外婆的教导,我眼眶湿润了,咳了一声,调节了一下情绪,我对他说:“你们站起身抬起头来!我看看!”
他闻言站起身抬起了头,我们都看向他,待大家待大家看清楚了他的样貌后,也没什么稀奇的,就右看看我的反映。
嗯!我点了点头,嗯?我歪着头,我的大徒弟周怀仁与我同一动作表情,哎!我可惜的叹了一声,大徒弟跟我神同步也惋惜的叹气。
“怎么了?你们师徒俩,这是什么情况?他有什么不对么?”李振好奇的问着我!
“没什么。就是感到可惜!”我摸着下吧说。
“嗯!师傅说的没错!确实有些可惜了!”周怀仁捋着胡子说。
“什么可惜了啊?你俩能不能不卖关子!”震哥蒙圈了。
“徒儿,你说给他们听听!”我笑着对周怀仁说。
“是师傅!这个人啊!他本来长了一副好面相,你们看:他额头宽大颧骨饱满这样的男人——思路开阔,不拘小节,不会因为蝇头小利而斤斤计较,知恩果,知道礼尚往来,知恩图报;再看他眉毛,眉头距离开阔,说明这个人,心胸宽广有气量,但是坏在一眉高一眉低--这代表他要靠自己自力更生,而且很没有长辈缘,很难讨长辈们的欢心且兄弟缘淡薄,兄弟不能同心,这么说吧,他是指不上家里人的;丹凤眼-睿智聪明,富贵宽厚,有勇有谋,仗义正直。本来应该长个悬胆鼻,但是山根部位太低,鼻梁没能通天连上印堂,这代表--得不到家产,不论他父母多富有,都不会给他留下什么!重点是他印堂高,鼻头大鼻梁高挺突然到山根部位就断了,不能通天仕途无望!;人中还不错,纹路清晰而且很长--代表身体健康,长寿像;下巴长得也不错,下巴宽厚,中间部位有个窝,这叫双下巴,老运不错!”
这时我接着说:“总的来说,单从面向来看父母缘薄,儿女缘厚,兄弟缘薄,夫妻缘厚,才思敏捷满腹经纶,仕途无望,无处施展。大财没有小钱不断,少年运势低,中年渐有起色,晚年福厚,人品宽厚,仗义重情!”
“就是这个意思!师傅您总结的真好!”周怀仁拍马屁的对我竖起大拇指。心想师傅果然厉害。
我不好意思的笑笑,对他摆了摆手,示意他把手放下,心想:我是顺着你说的给总结了一下好吧!
“嗯!照这样看来,这个人还是可以留用的!”李震点着头说。
“王怀远,你们爷俩我是见了,你娘子呢?”
他还在心惊呢!这两个人怎么就看了看我的长相就把握的境遇说的这样准,都没有听见我在就他。
花姑反映还是挺快的说:“王怀远,你傻愣着干嘛呢?贵人问你话呢!”说完朝身边的小厮说:“你快去,把王怀远的娘子叫来。”
“啊?额,小人的娘子在外面排队等着贵人选人呢!”他一弓身拱手回到。
“你娘子擅长什么?”我问。
“女红,膳食,妆容都挺擅长。”
“可会写字算数?”
“会些,平时我也教了她一些,基本的都行,太深奥的恐怕就~”
“嗯!这就不错了!”
“公子,他娘子来了。”花姑的声音。
我向门口看去,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,落落大方的放轻脚步的走了进来,她走的每一步好像都很谨慎。她行蹲跪礼:“小妇人王氏见过即为贵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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